火爆妖夫全文免费阅读孟澜继续说,“以后过了晚上十点,请不要随便给别人的老婆发信息,这是作为男人应有的基本素养。”
“……”魏城一口牛排噎在嗓子眼,孟澜正气凛然的样子让他自惭形秽,红着脸说,“好的,我受教了。”
饭吃到中途,孟澜接到季红的电话,季红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说她和常江吵架了,要去找孟澜倾诉。
他们两口子吵架是常有的事,孟澜也没在意,告诉她餐厅的地址,让她直接过来这边。
过了一会儿,季红风风火火找了过来,见到魏城,微微一愣,问孟澜,“这位英俊潇洒的男士是谁呀?”
“魏城,我大学同学,路上碰到的。”孟澜简明扼要的介绍,很有效地熄灭了季红眼里的八卦小火苗。
魏城叫屈,“你这样介绍也太随便了吧,根本配不上这位美丽优雅的女士对我的赞美。”
季红倒觉得魏城不错,人长得高大帅气,关键还会说话,有幽默感,一句话就把她满腔火气给说没了。
季红大大方方向魏城做自我介绍,还装模作样地和魏城握了个手,只是一坐下就原形毕露了,“你们这吃的什么饭,老同学见面,有菜没酒怎么行,服务员,上酒!”
服务员过来,季红张嘴就要两打啤酒,孟澜一看她整出了在ktv的架势,忙提醒她场合不对,喝杯红酒得了。
季红的弟弟叫季东,比季红小十五岁,季父季母老来得子,宠爱程度可想而知,结果生生惯出个二世祖,学业半途而废,工作高不成低不就,整天把姐姐当自动取款机,没钱就伸手。
季红也疼弟弟,打不舍得打,骂不舍得骂,任他剥削,这些年没少往他身上贴钱,又体谅他没工作,把他弄到自己酒店做保安经理,整天仗着季红的势吆五喝六的。
常江死活看他不顺眼,为此没少和季红吵吵,光是这些倒还罢了,今天突然找到季红说自己和酒店一个服务员睡了,现在人家姑娘怀孕了,要嫁给他,他没钱,让季红给他二十万他好办婚礼。
季红母亲也过来做说客,说弟弟这么大了,好不容易有姑娘愿意嫁他,做姐姐的无论如何都要帮衬着点儿。
“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妈都出动了,我不给行吗?”季红郁闷地喝干了一杯酒,抱怨道,“他怎么就不能理解我一下,虽然是我弟弟,不也天天姐夫长姐夫短地叫他吗,我家又不是没钱,给一点怎么了,他们常家人有什么困难我不也一样帮吗?”
清官难断家务事,关于季红弟弟,孟澜也不想多说什么,那就是个一辈子填不满的无底洞,常江生气也是应该的。
季红觉得魏城很绅士,对他大加赞赏,后来酒意上头,晕乎乎对孟澜说,“我看你俩还挺般配,反正沈克也要不得了,不如你俩凑一对得了。”
孟澜恨不得堵住她的嘴,偏偏她还笑嘻嘻问魏城,“老魏,你觉得我家孟澜怎么样?”
这么一会儿功夫就从魏先生变成了老魏,魏城揉揉鼻子,笑着说,“我觉得她很好啊,当初在学校我还追她来着。”
“妈呀,怎么不早说?”季红大惊小怪又八卦兮兮地说,“快讲讲,我要听我要听。”
孟澜生气了,招手叫侍者,请他帮忙叫代驾送季红回去,恰好有代驾在,立刻就能走,可季红死活不肯走,坚持要请魏城去唱歌,最后被孟澜连拉带拖塞进了车里。
孟澜要了代驾司机的名片,看着季红的车走远,回头警告魏城,“魏先生,我很不喜欢你在我朋友面前胡言乱语,今天是第一次,我原谅你,以后不要再见面,也不要再联络。”
“怎么了?”魏城吓一跳,走进雨里捡回手机,手机质量挺好,那么大力都没有摔坏,屏幕上一对赤罗罗的躯体闪了他的眼。
魏城暗吃一惊,回头看孟澜,孟澜的身子摇摇欲坠,魏城一个箭步冲过去,及时扶住了她,问道,“孟澜,你没事吧?”
作为一个成年人,她也不是没见过那样的画面,可是当画面的主角是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时,任是再淡漠的人也受不了这刺激。
魏城抬起手,想要抱抱她以示安慰,想起她刚才的警告,试了几试最终没敢抱,默默坐着陪她。
等到孟澜哭声小了些,魏城便点了两根烟,分给孟澜一根,说,“吸两口提提神,你还要回家等儿子呢!”
孟澜捂着胸口痛苦地喘了几口气,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接过烟吸了一口,哽咽道,“谢谢!”
“这时候还讲什么礼貌?”魏城说,“你就是修养太好了,所以才会活得这么憋屈,倒不如撕破脸做一回泼妇,把心中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
孟澜默不作声地抽完了一根烟,说,“我现在必须得回家了,我打车走,你自己找个代驾吧!”
魏城也没勉强她,去路口帮她叫了一辆车,把手机还给她,嘱咐她到家发个信息报平安。
回到家,给魏城发了信息,看看还有富余的时间,便飞快地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又仔仔细细刷了两遍牙,以免和沈煜说话时被他闻到嘴里的烟味。
孟澜又被他逗笑,把煮好的馄饨捞出来,装了一大碗一小碗端出去,对沈煜说,“今天煮多了,我陪你一块吃。”
“好好好。”沈煜接过碗,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吹了两下放进嘴里,烫得嘶嘶倒吸气。
孟澜顿了一下,说,“管他呢,他三天两头有应酬,你赶紧吃,吃完赶紧做功课,做完赶紧睡觉。”
孟澜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口有一团气憋得她肋骨生疼,呼吸困难,她思前想后,决定明天就去找律师起草一份离婚协议。
即便现在不能离婚,也要先和沈克把字签了,把关系撇清了,不然她早晚得被憋死。
昨天明明想着喝两杯就回家,不知怎地就喝断片了,半夜醒来发现和阿恋赤身裸体躺在酒店床上,吓得他酒意全无。
沈克头都大了,当时就要回家,被阿恋劝住,阿恋说现在都凌晨两点了,你回去反而更加说不清,不如在这过一夜,明天就说加班太晚睡公司了。
沈克一想也是,只得听从了阿恋的建议,被阿恋三撩两不撩勾起了兴致,两人又一番云雨。
沈克真的很喜欢阿恋的身体,每每让他满足到极致,这是他在孟澜那里多年没体会过的。
人在夜里会变得格外感性,一想到要忍痛放弃阿恋,他又有点不舍,搂着阿恋唏嘘不已,说了好多腻歪的话。
早晨起床,两人洗漱完毕去往公司,在离公司还有两站地的路口,两人分开,阿恋下车步行前往,以避人耳目。
沈克发了半天呆,打电话给孟澜,按照阿恋教的解释给孟澜听,说昨天加班太晚,雨下得又大,就睡在公司了。
沈克没防备,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左边颧骨火辣辣的疼,连带着脑袋也嗡嗡直响。
“什么意思?”魏城冷哼一声,“当年你使用卑鄙手段把孟澜抢走,我甘败下风,自动退出,远走他乡,你可还记得我临走时说过的话,但凡你让她掉一滴泪,我绝饶不了你,这么多年你混得风生水起,是不是早就忘了我当年的警告?”
“你再说没有?”魏城打断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偷情对象就是刚才那个助理。”
魏城厌恶地看着他,“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揣度孟澜,她什么都没跟我说,是那天晚上的宴会,你助理跑去纠缠孟澜,我亲眼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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