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懈可击之高手如林演员表那些在各大社交应用上受到粉丝关注的「网红们」又在关注谁呢?在 2019 年的第 35 届佛罗伦萨男装展 Pitti Uomo 举行期间,我们就这个问题同那些具有影响力的人谈了谈。此次男装展于上周举办,四天内吸引了 1230 个品牌和近 25000 名来访者。
在我们看来,诸如 Instagram 的社交应用(在中国则是微博和微信公众号)是一个迷幻的数字迷宫,或者错综复杂的蔓生丛林。尽管每天大约有 9500 万张照片或视频上传到这个社交媒体平台,但有时候,我们的个人账号却似乎受到了算法的劫持,推送过来的都是些已知和自己预料之中的内容,换句话说 —— 阻止而非制造了偶然间发现的精彩瞬间。
后者是 Adam Hale 的 Instagram 账号,这位拼贴艺术家从免费的周刊中获取图像(就是那种大多数人接过来就会随手扔掉的杂志),经过精心的构图,用浆糊和美工刀把它们打造成有点超现实主义的拼贴画,但看起来又好像是数字作品。因为毫无计划性,Hale 的图像结合了食品与时尚、鲜花与风景,完全不可预测,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说:「我觉得这玩意儿放在社交媒体上还不错。」
账户 @harrynuriev 所有者是 34 岁的俄罗斯建筑师兼家具设计师 Harry Nuriev 的账号。Nuriev 在高加索地区长大,于莫斯科接受深造,如今在纽约安家,并成为了一名享有全球极简主义者的多重头衔的设计师。Nuriev 最出名的创意手段可能就是利用非传统材料进行创作(比如利用比克笔制成的枝形吊灯),以及他对饱和色彩的喜爱,比如他用来涂刷纽约「别墅」(他将之称为威廉斯堡公寓)的粉红色,又比如他用来制作乙烯棉沙发的宝蓝色,以及最近钟爱的红色。「颜色对我而言就像人一样。谈恋爱时,我会努力经营好这段关系,」Nuriev 在 2017 年接受采访时说。
Gucci 花园艺廊的墙壁彩绘充满了塔罗牌上的神秘主义色彩和可识别的佛罗伦萨地标,而受雇为 Gucci 制作这些寓言性彩绘的正是艺术家 Alex Merry。对她而言,Instagram 是她从英格兰乡村的老家踏入远方世界的门户。「我可以穿着拖鞋在家里工作,然后来到这儿,就像降落到另一个星球一样,」Merry 在她近期开幕的装置展上说。Merry 的装置展位于一个 15 世纪的会馆,会馆的墙壁上曾悬挂过波提切利的作品《七美德》。
Instagram 还让她能够发布艺术作品,能够首次引起 Gucci 策展人的注意,能够与采用迂回的后女权主义方式表演传统英国民间舞蹈的英国艺术家和表演家们保持联系。「这实际上是莫里斯舞,」Merry 说道,虽然看起来从来没有像在 @boss.morris 上的莫里斯舞那样激情四射。它的成员对于有关季节穿着的帖子情有独钟,比如:「我们喜欢这种感觉,可以在寒冷的白天或夜晚拿出我们的霓虹黄网球材质斗篷。它们非常舒适,令人没法不精神抖擞。」
意大利学者 Maria Luisa Frisa 同时也是 Gucci 的策展人,这个名为《男士时尚——雌雄同体的灵魂,自由无拘的躯体》(The Male – Androgynous Mind, Eclectic Body)的展览就是由她负责的。对她而言,Instagram 的作用就像蛇梯棋游戏,里面的帖子就像掷骰子一样,让玩家不停地来回移动。「时尚这个游戏移动的方向有两个,即现在的正面和反面,」在 Gucci 花园艺廊开幕前 Frisa 说道。
有时还会发生这种情况:有些人关注的账号即使看似平淡无奇,也会把我们带入意想不到的世界。凭借配套的粉红色假发、Gucci 套装和犹如动漫的脸孔,东京模特兼 DJ 的铃木亚耶(@amixxamiaya)和她的妹妹铃木亚没(@ayaxxamiaya)本身就像是电脑生成的 Instagram 虚拟人物。
「我对自己的 Instagram 非常,非常挑剔,」自由策展人 Leonardo Bigazzi 周二在 Gucci 花园艺廊的书店说道,彼时侍者正端着一盘盘普罗赛克酒或明星厨师 Massimo Bottura 的招牌迷你汉堡,试图从不逊于地铁高峰时期的拥挤人群中优雅穿过。「我只关注了 171 人,」 Bigazzi 表示。
与 Frisa 一样,Bigazzi 关注 Obrist 并不令人吃惊。但是 Bigazzi 说,在自己手机精挑细选的账号列表中,他最爱的是 Jonathan Monk 的账号(@monkpictures)。使用 Instagram 的艺术家越来越多,Jonathan Monk 也是其中之一,他不仅在上面发贴,而且还进行艺术创作并提供售卖。
「他开办了一个在线业务,专门在饭店的收据上作画,」Bigazzi 指的是 Monk 对当代艺术经典名作的缩微摹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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