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别再玩我了最近这段时间里,刘阳阿沁分手引起全网轰动,占据各大平台上共计13条热搜,长期居微博热搜榜第一;李佳琦翻车、李佳琦要出语音导航了、李佳琦式解说……凡是涉及李佳琦字眼的热搜几乎都能冲上榜首,搜索量也居高不下。
近年来,各种网红逐渐成为大众关注焦点,在网红面前,明星似乎都黯淡失色。数字化时代,网红输出的内容不论在质量上还是数量上都能够与明星抗衡,更有超越之势,流量已经悄悄从明星向网红迁移。从明星受众夺取大众话语权的接力棒,网红是如何做到的?文化产业新闻(Cultural Industry News)带您一同剖析新媒体时代下话语权的更迭。
网红即是网络红人的简称,自20世纪90年代与互联网的诞生同生共息。网红历经从网络文学红人到草根红人再到如今的网红泛化的过程,其表现与实质都有了彻底性的变化。
网红之所以能“红”,首先是网络平台、新媒体技术的助力打通了场阈空间,其次是建立了与受众的良好互动关系。
网红们通过直播、短视频、个人交互平台等接地气的渠道与受众更亲密地接触,同时又有专业团队设计,质量上与明星出品不相伯仲,两者相比较下,选择网红带给受众的满意度确实更高。
微博诞生十年间,热搜一直是网络公共事件的舆论中心,每一次公共事件爆出后,所有人都可以在评论区各抒己见,能够近距离与喜欢的明星接触,即使是这样,多数情况下明星与粉丝之间的互动都是“被操控”的,所发的微博文案也大多由官方团队经营。即使渠道上拉近了,距离却远了。
再看看直播,为什么像“大胃王密子君”、白噪音音乐等的视频看似毫无内容,但是播放量都高达几十万?看吃播、音乐类视频的受众主要集中于80、90后,也正是独生子女政策实施期间出生的,相对于其他年龄层来说,他们的孤独感更强烈。直播网红博主带给他们的不仅是精神上的满足感,通过陪伴的形式缓解他们的孤独感。
巴赫金的狂欢理论中提到:““狂欢的节日广场文化总是在不断地颠覆等级秩序、消除尊卑对立、破坏严肃统一、瓦解官方和民间的界限,让一切边缘化。”在网络世界中,网络平台就是一个大广场,人人都有麦克风,网红通过全民狂欢的场所表达自我来赢得关注,当关注度上升到一定程度时,狂欢效应会上升到从众行为,从而使网红获得了话语权。
网红领域的KOL( KeyOpinion Leader,大众意见领袖)人物是网红中的“战斗机”。以李佳琦为代表的网红电商KOL,在最近的双十一大战中,他的带货量超10亿,也就是说,有10亿人受到他的话语权控制。
相比于普通菜鸟级网红来说,KOL级别的网红能够获得更持久的网络影响力与话语权。
网红利用大众线网红电商生态白皮书》显示,传统电商的购买转化率仅为0.37%,社交电商为6%至10%,而顶级网红电商能达到20%,预计2020年,网红电商市场规模将达3000亿,可见在电商领域,网红电商有着明显的购买转化优势。
以罗振宇为代表的罗辑思维、知乎、微博等都开拓了知识付费的平台服务,专家、内容生产者等也可称之为知识类网红,在知识交换、问答中也收获了一定的经济效益。网红本身制造内容的成本低,随着网红们的学历不断攀升,有效推动了内容制作水平的上升,加速了网红产出内容的专业化及多样化,知识类网红代表的权威性话语权分量也更强,受到理性受众的关注度较高。
部分资料参考:中国知网《基于“网红”现象的解读和思考》、2019年网红经济行业调研报告、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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