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牛要不要吻戏数据显示,黄老师近30天内共开播5场,场均观看人次582.3万,最高观看人次814.8万,直播销售额100万-250万。其5月粉丝量涨至500万,9月开启直播带货,粉丝量涨至800万。值得注意的是,近30天其粉丝减少近5万,看来黄老师直播带货的业绩是否可持续,也有待观察。
9月26日,黄老师在个人微博回应带货一事,表示她仍在做音乐教育,是利用休息时间开始带货,并称自己生活中是个活泼开朗的人,一直尝试不同的新角色。至于有人认为作为教师直播带货有所不妥,黄老师也澄清自己并非幼师,而是某音乐特色课程的培训人员。
此前,黄老师刚火的时候,就有不少网友对她火了后是否会辞职当网红、幼师身份是真、是否有团队等问题提出质疑。当时,黄老师也曾公开回应称,自己没有辞职,“接下来的日子,想用音乐治愈更多的人。”
在回应质疑的声明中,黄老师还曾表示,自己没有任何团队和公司,只是分享日常教学,看到点赞千万很开心和激动,对走红以及各种质疑始料未及;辞职的传闻是假信息,她已工作七年,给小孩子上课很快乐,没有辞职的想法。
因“挖呀挖呀挖”儿歌走红的黄老师,最近开启了直播带货。数据显示,黄老师近30天内共开播5场,场均观看人次582.3万,最高观看人次814.8万,直播销售额100万-250万。其5月粉丝量涨至500万,9月开启直播带货,粉丝量涨至800万。值得注意的是,近30天其粉丝减少近5万。
这在网上引发了巨大争议,随手点开一个新闻评论区,不友好的评论可谓比比皆是,“黄老师之前不是说不想做网红,不会带货吗”“上班的上学的都不想干了”“以前是黄老师,现在可是黄总了”……诸如此类,也不乏一些不堪入目的人身攻击。
黄老师面临的批评,有一种声音很值得玩味:“难道她要教孩子们以后都去当网红带货吗?”当然,黄老师澄清自己并非幼师,而是某音乐特色课程的培训人员。但这句话也藏有某种奇怪的潜台词——孩子想当网红是不对的。可是,为什么不对呢?这个行业又有什么不堪?恐怕很难说出个所以然来,但这个职业确实被一些人打上了负面标签。
其实,网红带货的争议,毋宁说折射了人们内心深处对不确定性的恐惧和厌恶。就以黄老师为例,她似乎并没有什么过人的特长,“挖呀挖”的儿歌也并非她原创。仅仅因为一个网络流传的视频就暴得大名,并走上了直播带货的道路,赚到了一些人无法想象的收入。这一切显得没有规律,也没有逻辑,更不符合“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朴素价值观。但它就是发生了,显得有些荒诞,也让一些人感到沮丧,感叹“努力工作有什么意义”,其中可能也不乏些许嫉妒。
但换个角度看,直播带货其实是科技发展、业态更新带来的意外机会,就如同经济学家熊彼特所谓的“创造性破坏”,这本身就蕴含着颠覆性的力量。在这种新型的商业形态之下,传统的价值创造链条被破坏了,财富累积不是线性递增的,而是在某个点突然爆发,令人措手不及。而且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平均分配”,并非每个人都能从中获益。机会可能非常偶然,偏好某个运气奇佳的人,比如唱了“挖呀挖”的黄老师。这些,难免让普通人感到无所适从,生活在这样的结构里,多少会感到自身的价值虚无——努力有什么用,还不如运气。
不过从更宏观的角度看,断言传统的价值体系都失灵了,未免言之过早。就像黄老师开启直播后,近来迅速掉粉近5万,这可能就是一种“代价”,或许反映了人们对某种“抄近道式”的商业模式、对她人设的一种不满。
此外从直播带货的整体图景看,这一行业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且容易暴富。据报道,根据中国演出行业协会等联合编制的《中国网络表演(直播与短视频)行业发展报告(2022-2023)》,截至2022年末,我国网络表演(直播)行业主播账号累计开通超1.5亿个,以直播为主要收入来源的主播中,95.2%月收入为5000元以下,仅0.4%的主播月收入10万元以上,“头部”与“尾部”主播的收入差距巨大。
所以,一个运气奇佳的黄老师,引发了一些人对某个行业的敌意,甚至对传统价值观丧失信心,其实都没必要。这只是被一种个例占据了过大的视野,并非真实的状况,从中也得不出有实证意义的结论。仔细看看直播行业的数据,就能发现这和各行各业没太大区别。当然有头部的成功者,但大多数人依然只能努力工作,赚取并不起眼的平均工资。这也说明,虽然机遇并非“平均分配”,但也大体符合“正态分布”。
所以,没必要集矢于黄老师,乃至对她人身攻击,人们永远无法阻挡幸运儿的出现,幸运儿可以是黄老师,也可以是别人,消费主义永远在挑选下一位幸运的“符号”。更不必因为这些,就对一贯以来的价值系统产生怀疑。在大多数场合下、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努力、勤奋、逐渐积累依然是起作用的。
黄老师的爆火确实突然,也非常耀眼。但如果因为个例遮蔽了理性的观察和思考,只得出了情绪化的结论,并因此充满敌意,恐怕也是社会理性的某种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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