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界的佣兵昨天下午5点30分,参加过《青春有你》第二季的女孩杜紫怡突然发文长文,称自己被TangoZ言语骚扰。
他的线年在说唱综艺《说唱新世代》中出道,随后混迹于各类综艺节目中搞笑亮相。
在粉丝印象中,他会为女性发声,关注女粉丝观看演出的安全,在婚恋节目中帮助女嘉宾识别男性,鼓励女性寻找自我。
但就是这样一个各方面看起来都很优秀的好男人,“喝醉”后还会随意对女孩说话。碎片化的程度简直令人发笑。
随着舆论的日益盛行,网友们也发现,TangoZ过去关于尊重女性的言论可能只是他走红后塑造的一种性格。早年他可能说过很多厌恶女性甚至侮辱性的言论。
想起他在唐山事件时的讲话,现在回想起来,看到一个人打自己的脸,真是酸酸的。
那么,在2023年普遍觉醒的今天,这种“在做决定之前羞辱女性”的习惯文化还会在我们身上笼罩多久呢?
针对女明星的“捂胸”,她表示:“既然选择了穿深V,就应该大大方方地展现出大V的自信。”
评论区有人反驳后,她又开始生气了:“重点是遮起来‘怕穷人看,又怕富人看’,太做作了。”
奇怪了,光是穿衣服遮住胸口,怎么能和穷人富人勾搭上呢?深思这句话,还有一丝金钱和性交易的意味。
关于女明星到底该不该遮胸的问题,姐姐前段时间刚刚写过精致羞,你可以在这里阅读精致羞,这次就不再重复了。
作为著名舞蹈家和家里最小的儿子,她选择改变性别,这无疑挑战了当时的社会伦理。
无论是自己主持的《金星秀》,还是在其他综艺、颁奖典礼上的演讲。她大胆非凡,凡是不习惯的现象都会拍摄。
明明她自己也是男权社会的受害者,为什么会对女性做出如此恶意、无意识的猜测呢?
明明在家庭暴力、出轨等是非大事上她都能保持清醒和敏锐,为何在女性着装这个小问题上却表现得无限卑鄙?
比如,谈及丈夫汉斯时,她表示,一开始她只是想为自己的养子找到一个合法的父亲。
当被媒体问及是否觉得自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时,她的回答也有些刻板:“我特别想有自己的孩子。”
在脱口秀节目中,她经常询问女明星的婚育状况,从何时结婚生子,到婚姻中的日常生活。
甚至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她也令人信服地说:“男人比女人优越,这是有原因的”。
女人可以追求独立、自由;但同时,因为长期浸淫在父权社会的土壤中,会不自然地站在男性的角度去审视其他女性的选择。
简而言之,所有的叙述都必须是关于男人的。而这显然是一种习惯性的厌女思维。
活跃在二次元圈子的网红井川里代在家中拍了一组模糊照片。但由于她衣着暴露,网友指责她有性暗示、软。
有些人坚信自己是拍马屁、磨边、软;另一些人则认为,她们有穿着的自由,女性有权展示自己的身体。
有些人无法理解自己的着装,认为这是男性痴迷的表现,但又担心被贴上厌女症的标签,心里总是心存疑虑。
不把女性当作主体,不承认她们有个人意志,并假设所有女性的选择都与男性叙事挂钩,这是客观化的体现。
就像杨黎在脱口秀节目中说的:什么是真正的时尚?“你越喜欢,我老娘就越不长。”
金星对遮胸的批判无意识地物化了女性。她不相信女艺术家穿衣服只是为了自己的美,也不相信女性的主观意识。
于是她理所当然地创造了一个“富翁”,并将女性的选择牢牢地束缚在这个虚构的主题上。
我们讨厌性感和身体曲线,我们讨厌软弱和瘦弱。反对女性气质已成为新的政治正确性。与其说我们讨厌的是边缘,不如说我们是在男性凝视下与物框角力。
过去,我们把自己塞进安全套,遵守男性审美的纪律;现在,我们把自己塞进安全套,遵守男性审美的纪律。现在,我们害怕从安全套中走出来,所以我们尽力避免那些可能被认为是“男奴”的性感事物。
说实话,直到今天,姐姐仍然无法给出“聪明边缘”的明确定义。她唯一能说的是:在女性身体被无限性感化的当下,“灵动边缘”的定义依然掌握在男性手中。
当你下意识地认为女人在和男人调情时,你可能会先问自己:这种对别人的猜测是你的真实想法,还是一种被灌输的“规则”?
为什么美国的着装自由、恋爱脑、服务等女性问题总是充满争论,女性之间争吵不断?
我们是伴随着男性审美长大的,被教导要“像女孩一样”;我们习惯性地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男性的生活更轻松,因为他们有更多的工作席位或以较低的成绩被录取;看着妈妈在厨房忙碌,看着电视里男人主宰一切,阅读男人写的历史和哲学。
即使我们不断地学习和反省,男性的目光和父权审美也会在某个时候浮现出来,制定出无数的规则,让女性自己陷入战斗。
小到商贩的水果摊,大到重男轻女的日常生活,有时候,这是一种深入骨髓却又难以察觉的痛。
前两天,姐姐去看电影《芭比》。电影的情节并不复杂:芭比娃娃从粉色泡泡芭比天堂搬到现实世界,感受世界的暴力和邪恶。当她回到芭比乐园时,她发现原来的乌托邦也遭到了父权制毒瘤的侵袭。
事实上,我们已经多次打电话请女孩讲述他们的故事;让女孩家族学习、奋斗、勇敢发声;让更多的女性被看到。
女性的舆论环境已经如此艰难。作为一种人,我们至少可以停止为那些肮脏的声音煽风点火。
上野千津子告诉我们:“一个没有厌女症的女人没有理由也不需要成为女权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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